把姓池的治死一辈子不甘心呀,难道你逼着我使黑手么!她望着堆积如山的东西,绝望地跪在地上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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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一个……妇产科。”方舟把钱递进挂号处,声音小的跟猫似的。
挂号那女的撩起眼皮看看方舟背后:“你做妇科检查呀?”
“人流……做人流。”
“你做呀?人呢?”
方舟赶忙让开身子指指远处站着的舒乔:“她,她作。”
“她是你什么人呀?”
“她……”
没等他多解释,挂号员哼了一声,把挂号单子及找的钱扔了出来:“倒是留点神呀,光图高兴了。上二楼往左。”
方舟道了谢,面红耳赤地跑了。
他现在是兴奋的,是一种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的兴奋。已经熄灭了的希望之火作梦般地冒出一股蓝色的烟,他欣喜得无以言表。昨晚和舒乔几乎谈了一夜,主要是他说。舒乔的脸在灯下苍白如纸,目光呆滞。但是他知道她在听,在进行着激烈的内心撕扯。方舟所有的唾沫归结起来就是一个意思,为了脱离过去的那段恶梦。他已经跟远在美国的母亲谈妥了,全额担保把舒乔办出去。他引导着她回忆了许多过去的事情,专挑好的说。说着说着一度竟动了情,舒乔开始哭,倾盆大雨般的哭。方舟为此愕然不已。哭后舒乔软面条似地躺下了,方舟便坐在她的床边继续叨叨。
舒乔睡了一觉,不久醒了,蚊子似地问:“办起来是不是很麻烦?”
方舟差一点儿在胸口画十字,他知道,舒乔被说动了,最难过的一个坎儿算是迈过来了。他告诉舒乔,事情比想象的要容易得多,因为各自情况不同。至于办理的过程就不用她管了,自己熟门熟路。
“方舟,你不会逼迫我嫁给你吧?”舒乔莫名其妙地冒出这么一句。
“这……噢,不不,绝对不!”
“假的!”
方舟卡壳了。两人默默无言。
后来舒乔说:“太晚了,你在沙发上对付一下好么?让我想想。”
方舟知趣地退出卧室,在沙发上折腾了一夜,几乎没合眼。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一点儿都不记得了。被推醒的时候天已大亮,舒乔憔悴的脸离他很近。
她说:“方舟,我想我应该接受你的建议,那的确是个很好的主意。可是,你今天得陪我去办一件事。”
“行行,什么事?”
舒乔看看自己的肚子:“这儿……”
方舟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剩下的只是点头。
做人流的女人已经在长椅上坐了好几个,说她们是女人感觉上有些勉强,几乎清一色的女孩儿,刚长开就搞大了肚子,有的有男友跟着,有的干脆自己就晃悠着来了,熟门熟路。方舟悄悄告诉舒乔,坐在最前头的那女生可能在准备GRE,读的英语书是新东方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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