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说这位夫人名魏氏。当年逝去之时,便有常山郡王入宫向先帝恳求,求先帝成全魏氏死后与武乡伯断了夫妻名实。那圣旨下来后,常山郡王爷最后是另寻了一处地
安葬了魏氏的,并未进武乡伯的祖陵。”
“还有这事。”柳长妤暗暗点头,这位常山老郡王的性子也一样的护短。
难怪秦越如此声势浩大地搬空了魏氏留下的物什,武乡伯生气却也无任何理由强加阻拦了。
他只得眼巴巴瞧看着秦越搬走了箱笼,气倒。
迎春又念叨:“哦对了,那位武乡伯还说是要除了秦大人的族呢。”
“除族?”柳长妤凤眼铮得就亮了,除族好啊,这样秦越便不再算武乡伯的人了,他就完完全全的是自由人了。
那日后秦越定只会留宿自己私购的府院了,她到现在都还记着去那地方的路呢。
只待秦越除了族,她还寻不到时机私下与他见面?
柳长妤迫不及待地要动身了,“迎春,你立刻叫丹胭去备车。”
“郡主,您备车是要去哪里?”迎春疑惑道。
“出府去寻个人。”柳长妤当然是要去秦越的府里找他。
“不行。”迎春却拒绝道:“王妃王爷有令,郡主伤未痊愈之时,奴婢可不敢放您再出王府的。”
“迎春,父王母妃何时下过这等命令?”
“就郡主要回府的那一日。”
柳长妤皱起眉头,执意要出屋,然迎春却挡在了她身前,她颦眉道:“迎春,我要出府见一个人。”
“郡主,您还是先在屋内歇息吧,待伤好了再去也不迟啊。”
迎春不满地嘟哝道:“郡主要见的究竟是何人,竟如此心急的。”
“当然是……”柳长妤差一点就说漏了嘴,将秦越名字说出了口,反应过来后狠狠瞪了迎春一眼。
小丫头还想给她下套了。
柳长妤再乍一想,她与秦越的事情,迎春和丹胭两人是一概不知的。往后她与秦越见面的机会多,想次次瞒过两个人那是不太可能的。
于是柳长妤开口严肃道:“我今日出府是要去寻秦大人。”她与秦越关系亲密,迎春与丹胭该当先知晓。
迎春亦摆正了脸色,“郡主,您这是又有大事要传话给秦大人了,可要奴婢替你跑个腿?”郡主脸色如此严肃的,看得她怪有点害怕。
柳长妤:“……”
她嘴角抖了半刹,终究再张不开嘴了。她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才摆了一副严肃脸,迎春又想哪里去了。
“郡主,若真有事,不如奴婢等为您跑一趟,您就别出府了,您伤口未痊愈,奴婢实在是放心不了。”丹胭相劝道:“这样您意下如何?”
见柳长妤半晌不开口,这下就连丹胭也误以为,她是真有重要的事情要传话了。
柳长妤再度:“……”
须臾之后,她无奈道:“无事,下次再说吧。”
这一时半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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