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面走出去，到了走廊的尽头，再次拿起手机：“说吧，我这边很安静。”
“薛芷夏那个女人，你是不是还不肯放弃？”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傅凉旭不悦，“我这边很忙，之后再给你。”
傅母不依不饶地重复那个问了很多次的问题：“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死心塌地地追着她？”
“妈，”傅凉旭强忍着怒气，“薛芷夏是你的儿媳妇，是傅家的一份子，是你儿子，唯一的合法伴侣，你可以不用‘那个女人’这种词语来替代她。”
“那是曾经！那是被逼迫下形成的关系！”傅母的声线陡然拔高，“那个无耻的女人，不是你一直以来都很厌恶的么？我现在让你离开她，不是为了你好么？”
傅凉旭遏制着自己想摔手机的冲动：“我想怎么做，那都是我的事情。我愿意。”
“你愿意？”那边的人冷笑了，在傅凉旭听来格外刺耳，“你愿意就行了么？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愿不愿意？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么？”
“够了，妈！”傅凉旭不想再听了，“就这样，我挂了。”
“就这样？”傅母显然不肯轻易放过他，“我告诉你！她薛芷夏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你还要这么傻愣愣地待在这个狐狸精身旁么？”
准备掐断电话的人瞳孔蓦地放大了：“你说，什么？”
“我说，薛芷夏那个女人！已经怀了别人的野种！”傅母一贯的矜持也抛之脑后了，“薛芷夏跟别的男人鬼混！跟别人好上了！”
傅凉旭冷冷开口：“证据。”
“什么？”傅母沉浸在一种快感中，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早就该问出的问题。是啊，证据呢？她薛芷夏的怀孕，证据是什么？
她把目光转向一旁的柳欣瑜，后者却突然犯了难。如果没有傅凉旭接听电话，那这个理由她怎么编造都行，但傅凉旭此时在电话那头等着这个答案，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偷偷跟踪薛芷夏得到的结果吧？这样以后让傅凉旭怎么看他？
柳欣瑜只能小声嗫嚅：“我……我也是今天出门刚听别人说的……”
傅凉旭在那头突然笑了：“很好，我就知道是你。听别人说的是么？别人让你去死的话，你也要照听不误是么？”
“凉旭！怎么说话的！欣瑜她也是为了你好！”虽然不满于柳欣瑜没有拿出实际的证据，但这个孩子终究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这让傅母十分满意，也就继续斥责傅凉旭，“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让别人为你担心？”
“我让别人为我担心？”傅凉旭的耐心显然已经被消磨了，“那么我现在就告诉那个担心我的人，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万一有天做过的事儿被挖出来了，没有一个人会救你。”
“凉旭哥……”柳欣瑜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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