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感觉。统共十来分钟的路程,辛宛让司机停在公交车站附近,自己去旁边的益民药房买了管烫伤膏,路上忽然想到了什么,斟酌着言语,给宋珩发了条短信。
-今晚你几点回来?我今天加班,球球晚上还没有喂。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有了回声,很简洁,只说:保姆会去添。
那应该是不会早回来了。在他们冷战的这些天里,宋珩通常都会回来得很晚,胳膊烫伤,动作总归会别扭的,他不想让宋珩看出来,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平添他的麻烦。
家里只有球球,塑料碗里已经添好了食物,辛宛用左手撸了把毛,这才去换衣服,换了身棉质睡衣,仔细挽了袖子,那片红还是突兀的,艳生生地扎眼,皮肤有烫破皮的地方。
辛宛记得自己五六岁是爱玩性子,总爱爬树,在奶奶家还曾经不小心踢翻了正在烧的热水,脚趾起了好大的水泡,老人家烧了针,针尖都快烧黑红了,辛宛捂着眼不敢看扎水泡,不记着后续了,只是后来再也不敢碰做那种事。
没想到二十岁了,还能重蹈覆辙。
客厅的光大亮着,辛宛坐在沙发上拧开了药膏,狗跳上了沙发,闻着味道想伸舌头舔,给敲了一脑袋。
“什么都想吃,”辛宛小声训它,“早晚给别人拿肉勾走了。”
球球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腿上不动了,呜呜了两声,黑眼珠看他。
辛宛刚要开始涂,突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脑袋里空白一片,手忙脚乱地放下袖管,那管药膏来不及拧紧,仓促地塞到了身侧,他抬头便看到了宋珩的眼睛。
宋珩有些意外:“不是加班?”
“我……”辛宛喉咙干涩,勉强挤出笑意,“我以为会加班来着,没想着老板就提前让下班了,我就回来了。”
“藏的什么?”
辛宛心跳骤然快了,下意识地低头躲避,摇摇头:“没藏。”
脚步声离近了,影子圈住他的身形,宋珩穿的是深色的衬衣,疏离的气质更明显了些,手指碰了碰他的下巴,他说:“说话的时候看着我说。”
辛宛睫毛颤了颤,抬起眼看他,宋珩的眼皮很薄,垂眼的时候眼尾平长,勾住的阴影总是分不明情绪,他又重复了遍,辛宛抿抿嘴唇,无声地吸了口气,笑得和平时一样:“我还能藏什么呀?”
宋珩一直看着他,辛宛几乎要在这种对视中败下阵来,球球不合时宜抬爪抽了下他,偏偏还是那条烫伤的右胳膊,辛宛本能地哆嗦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宋珩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刺痛感让辛宛脸色发白。
“怎么回事?”他低声问,“不许撒谎。”
到底还是说了实话,宋珩看着他那条红得厉害的胳膊直皱眉,脸色不好看,只让他再去冲水,辛宛说:“真不疼了,就是有点刺麻,睡一觉就好了。”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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