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灌制多少有数据，卖出多少有收款。”
颜煌开口“我的意思是，你没调查一下，为什么实体卖这么多？”
金仲想了想“调查了，不过还不算特别准确。毕竟你发售专辑时间也不长。”
颜煌恩了一声，金仲开口“记得那次我们飞机上遇到的男人？”
颜煌看着他“你是说……”
金仲轻叹“我们年轻，不了解年龄大的人。其实他们的爱好和年轻人一样没变，只是时代发展快。有些已经没有办法跟上。但是你的歌，很多是复古的，你自己也知道。这反而是适合他们听的歌。他们也愿意购买做为收藏。而数字专辑大多数是年轻人购买的。”
颜煌点点头。
金仲提示“还记得吗？我们之前说怎么进军欧美，一直没策略，也是他提醒我们，反正我们以纯粹国人身份国籍进军欧美歌坛也会被歧视被轻视，虽然说如果歌好就会红。但艺术娱乐这种东西是很主观的。你红了之后，不好的东西也会被热捧。好的东西，因为外因也会遭到冷遇。所以你不如低调一点先融入进去。”
颜煌开口“我知道。抓住一些边缘群体……”金仲忍着笑“伟人早就教过我们，农村包围城市。”
颜煌也跟着笑“慢慢来。反正我还年轻。haha翻唱我那首歌不就是好的开始？”
金仲更正“应该说肖恩金斯顿翻唱才是好的开始。”
两人继续闲聊，之后回去还要进组拍摄西游降魔篇。还要上学，还要录制综艺，很忙的。都要有时间上的具体安排。
“嘶~”
“……”
两人回到国内的时候，还是白天。至少是下午天没黑。
不像普通员工，希望回家不希望上班。做为老板来说，回家和回公司其实都没什么负担。
而且两人还要敲定一些翻唱需要的文件以及证明，有些颜煌的版权，需要他来认证办手续。
结果一起聊着就进公司的时候，路过录音室。文森肯定在里面。
两人想着就不进去了，反而看着门开了个缝隙，然后听到里面有压抑的哭声。
两人惊讶对视，什么情况？
颜煌轻轻敲门，然后推开。正好看到泪眼婆娑的文森转头，看到是他俩很淡定，却第一时间转过头抹了眼睛。
而他的平板电脑上是《速激6》的画面，还在播放。
“一个动作商业片被你看出文艺片的效果也是可以。”
颜煌调侃“有多感动啊，哭成这样？”
又不是没看过。
金仲也不理解“你干什么？一天天给你闲着闲出事了？”
文森不说话，颜煌却看出他是真伤心。拿出纸巾递过去，收起笑容“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文森靠在椅子上呆呆看着平板电脑“保罗沃克，出车祸去世了。”
“……”
“……”
金仲和颜煌惊讶，下意识拿出手机。
颜煌就不拿了，金仲查看新闻。颜煌询问“不可能啊。我们回来之前都没听说。”
文森开口“刚刚的消息。”
金仲回来，看着颜煌“真的。”
颜煌沉默，半响拍拍文森肩膀“我知道你俩是好朋友，节哀顺变。”
这时候不适合安慰什么，让他自己呆一会好。
金仲先走了，颜煌也要离开，关上门之际，却听到文森开口“其实我不认识他。”
颜煌惊讶回头，文森开口“而且你说的对，他也不算一线。可是我还是很难过，他刚刚去世，我已经开始怀念他。”
颜煌看着文森，没有说话。
再不红的艺人，都有自己的粉丝。都会真心对待的。何况速激在全世界有很多影迷。
保罗做为双男主之一，而且听说私生活也特别节制，很有魅力的一个男星。
文森看着颜煌，眼圈还是发红“我很想为他做些什么，可是我发现我真的什么都做不到。”
颜煌开口“你不是学音乐的吗？写首歌给他。”
颜煌只是随口安慰，毕竟这时候他也不能附和说他的确什么都做不到。
文森反而目光坚定，看着颜煌“你说的对！”
这回轮到颜煌惊讶了，但话是自己说的。
况且，这好像也的确不是难事，又不一定非得好，自己当做怀念不就行了。
只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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