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抄你的样式的!”柳木匠说道。
得了柳木匠的肯定,孟泽也就放心了,俩人就细节问题再沟通了一番。最后,孟泽预付了100两银子,这才算是谈完。
从柿子巷出来,孟泽也不急着回去,而是想着去附近的街上转一转,看有没有合适的铺子可以租。
他刚走了没几步,便被人叫住了。
“不知孟公子能否赏脸,一块儿喝杯水酒。”说话的是姜昕阳,显然,他并没有跟着姜潮生一同回去。
“可以!”孟泽点头。
姜昕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孟泽跟着他走街串巷,最后到了河边一间两层小酒楼前。
酒楼的掌柜显然是认识姜昕阳的,见人进来,便笑问:“好一阵子没见着了,今日要来几斤呢?”
姜昕阳回头看了孟泽一眼,“你能喝么?”
孟泽估量了一下,“还行!”
“那就先来两斤吧!一斤屠苏,一斤花雕!“姜昕阳说着,带着人上了楼。
俩人坐定,掌柜的端酒上来,又麻利地上了油炸花生米、热气腾腾的豆腐干及卤菜若干。
姜昕阳给孟泽倒酒,“先喝花雕,喝完花雕咱们再喝屠苏。”
孟泽闻言,笑道:“做大夫的就是这么自欺欺人么?喝酒伤身,所以喝药酒补身?”
姜昕阳也笑,解释道,“这家的屠苏只是徒有其名而已,并不是药酒!真正的屠苏定会放乌头和附子,这东西吃了没好处!”
孟泽有些讶异,没料到姜昕阳居然会有这样的见解。
“你拿乌头做个试验么?”
姜昕阳点头,“无论是生采的还是炮制过后的,都有毒。”
“在追求真理这一点上,你跟谢大夫很像!”
姜昕阳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师父有跟着你一块儿来京城么?”
孟泽摇头,姜昕阳抿了一口酒,问道,“他在东平?”
“是的,谢大夫准备出一本药典,如今带着阿中在收集药草!”
“阿中?”
“阿中才是谢大夫的徒弟,我虽然叫谢大夫师父,但没有拜过师!“孟泽解释道。
姜昕阳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孟泽喝酒吃菜,也不催他。
过了一会儿,姜昕阳再度开口,“你能联系上谢大夫么?”
孟泽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酒杯,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也不怪孟泽那么问,姜昕阳现在这样子,并不是像是要跟谢老头来个父子相认,更像是在求助。
姜昕阳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伸手在衣兜里摸了摸,掏出一个小瓷瓶来,推倒孟泽的面前。
“里面有一枚丸子,有几种成分我辨识不出来,谢大夫或许能!”
孟泽盯着瓷瓶看了一眼,良久才问道,“这是那一位进献的神药么?”
姜昕阳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你是怀疑……”后面的话孟泽没有问下去,因为这儿不是敞开说话的地方。
“药效确实很神奇,但我觉得它不止是神药这么简单!”姜昕阳点到即止。
猜测得到证实,孟泽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姜昕阳带来了一个非常关键但也很糟糕的消息!
如果说宫中那位就是即将成形的风暴眼的话,他们就是处在这风暴眼边缘的船只。
即便知道了真相,此刻已失去了逃离的先机!
“你身边有多少人起了疑心?”孟泽径直问道。
“也许有那么两三个!这种事,哪怕你看出来了,也要当作没看出来!我也是偶然才发现的,送来备份的药和实际吃的药,成分有些微的不同!”
“有人知道你拿了这药么?”孟泽问。
姜昕阳肯定地回道,“没有!”
孟泽将药瓶塞进衣服里,随即起身道:“家里有事,先告辞了!”
姜昕阳跟着起身,送人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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