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两句招来卫熠的侍监让他把人扶去抱厦休息,这才带着修文一边赶回澄院一边问:“怎么了?”
修文把遇到双儿再去请府医的事儿说了一遍,周作的脚程就更快了。
他知道,那不是什么受伤,是小产了。
芙蕖苑里,双儿端来一碗补气的参汤,冉冉喝了两口疼得实在没力气喝,又搁置到旁边。
刘府医在屏风外面说:“幸亏上个月身子养得不错,世子拿来的秘方也不那么伤根本,接下来只需仔细养着,一月左右便能大好。”
冉冉有气无力地说:“劳府医费心了。”
门外,周作刚踏进来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
“冉冉!怎么样了?”周作快步绕过刘府医和屏风,一进内室仿佛又看到一个月前,苍白、没活气儿的冉冉。
双儿默默从屏风后退出来,与刘府医对视一眼,两人皆默契的撤到外面,把室内的空间留给两人。
许是有参汤吊着,冉冉又能缓上口气:“咳,多谢世子垂怜,府医说再养上一月左右就大好了。”
周作摸着她鬓边濡湿的耳发,语调歉疚:“抱歉,答应来陪你却没能及时赶来,你受苦了。”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高高在上的世子爷道歉,冉冉抬眼望向他眸光动容:“只求世子,不要忘记冬眠的所作所为,我的苦就不算白受。”
周作凝望她倔强又认真的眼眸,顿了片刻才道:“在收网了。”
知道这件事在世子心中是有打算,冉冉才满足的闭上眼,渐渐睡过去。
直到她睡熟,周作才肃着脸去到外面堂上。
“说说,怎么回事儿。”
双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世子为我们姑娘做主!”
说罢,双儿便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更把那小丫鬟狐假虎威的模样描述得栩栩如生。
话音落下,周作垂眼沉思片刻,半晌才挥手让双儿退下。
这么多年,真的很少有人能让他这般动怒。
周作其人看似翩翩公子一个,实则骨血里流淌着执拗又霸道的蛮横因子。对不在意的事情他永远可以保持淡淡然,但却不能将事情做得太过分触及他的底线。
想起长孙嫣肆无忌惮私闯他的宅院又动他的人,周作不由得冷笑,真是阎王殿里的小鬼,不知死活。
苑外,修文叩门示意时间差不多了,周作嘱咐双儿好生伺候便没再耽搁,抬脚回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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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苑对外的说法是摔了腿不方便出门,故而冉冉一整个暑热都是在房里渡过的。成日里不是睡觉就是看看话本、打打双陆,日日好吃好喝的养着,除却每日的药膳她吃得难受之外,可以说是非常悠闲。
芙蕖苑周作也来得少,大约三五日来一趟,有时一起吃个饭,有时带些新鲜玩意儿过来,略坐坐就走。
冉冉能感觉到,因着怀孕又流产这件事,世子对她宽和很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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