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了于向阳和岳茹娟，冯海东带着儿子一起坐着末班公交车往回赶。
路上，父子俩先都是一阵沉默。
然后还是冯海东打破父子俩的这份沉默。
“冯启帆这一阵的学习怎么样？”
听到爸爸问话，冯启帆抬起头看向爸爸。
看到爸爸脸上笑容，冯启帆跟着笑起来：“成绩还是老样子，我还能保持住数学一百分，语文在95分以上。”
冯海东点点头说：“行啊，儿子比当年爸爸厉害多了。”
冯启帆奇怪问：“爸爸，你以前不是说，你上学的时候，都是双百分？”
冯海东笑呵呵说：“其实那些都是爸爸故意骗你的，爸爸上学的时候，先是在省城上了两年小学，后来又转去镇子上的小学，这么来来回回折腾，成绩怎么可能好啊？”
冯启帆有些意外：“爸爸，你那时候成绩不好吗？”
冯海东说：“爸爸在省城的时候成绩还行，后来跟着你爷爷奶奶回到镇子上去，一开始有些不适应，成绩开始下降了，再后来跟镇上小学的同学都晚熟了，成绩反倒是更加的差了。”
冯启帆不解问：“爸爸，你为什么和同学熟悉了，成绩更差了？”
冯海东说：“因为和同学都熟悉，就开始整天跟同学上山掏鸟窝、抓兔子，下河去钓虾捕鱼了，哪有心思上学啊？”
冯启帆听了笑起来：“哈哈哈，原来爸爸小时候也贪玩啊？”
冯海东说：“对啊，爸爸小时候是很贪玩的，而且跟镇子上的孩子一起玩，往往都是一玩就玩到很晚才回家，然后就被你奶奶痛打一顿。”
冯启帆问：“爸爸，那爷爷呢？爷爷不打你吗？”
冯海东说：“爷爷很少会动手打我们，无论是你大伯、大姑、二姑和三姑、叔叔，还是爸爸，都没有被爷爷打过的，但是奶奶打过我们很多次。”
冯启帆想了想说：“爸爸，这个好像跟我一样，我也被妈妈打过，爸爸你从来没打过我。”
冯海东笑着说：“妈妈打你，那是因为你做错事情了，爸爸不打你，是因为妈妈已经动手了，那么爸爸就不能动手，而是要跟你讲道理，让你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并且督促你以后不要再犯。”
冯启帆点点头：“嗯，我知道。”
冯海东又问：“你小提琴和字都每天练吗？”
冯启帆说：“都在练，现在我的字，严老师说我已经写得很好，严老师还说，可以开始尝试练钢笔字的。”
冯海东说：“很好，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练字，你看爸爸的字写得就不好看，你要跟妈妈学，要把字给练得非常好看。”
冯启帆听到这，忍不住低声问：“爸爸，为什么你现在总是说，你上学的时候不行，还有你的字也不行，以前你都是跟我说，你特别厉害的。”
冯海东笑着说：“爸爸难道不厉害吗？爸爸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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