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相报?”
话落,他根本不等她开口反驳,指尖一勾,将那薄如蝉翼的易容面皮直接挑去,随意地扔至旁侧。
去了英气的修饰,那昳丽绝美的面容间骤然划过一抹惊愕,却又迅速沉静下来,默然与他对视。
只待他勾起满意的微笑,眸眼迷离浅眯,徐徐叹着:“容姐姐,你可真让朕好找……咳、咳咳!……”
话未落,姜沉澜竟突然一阵气血翻涌,禁不住倾身伏至容婳肩头,连声咳嗽。
听着那揪心的咳嗽声,容婳着实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背:“你……还好吧?”
“不打紧的。”
耳畔传来轻浅呵笑,她感觉到他微摇了摇头,散落的青丝磨蹭着她的颈窝,微微撩痒。
紧接着,腰肢便隐隐被某双臂弯不动声色地束紧。
她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推他的肩,怎料才触碰上,耳边便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咳咳、咳……”
“……”
容婳暗暗捏紧了拳头,心间极力忍下将这不安分的小病秧子乱拳捶死的冲动。
怎料他竟是得寸进尺,忽而摸索着她那被刺破的指尖,轻轻握住。仟韆仦哾
旋而抬首,精致桃眸柔软垂下,将她的指尖轻轻抵在薄唇边,乞怜地盈盈望她:“容姐姐,朕可不可以再尝尝你的血?”
“一口,就一小口……可以么?”
眸间闪烁着楚楚可怜的微芒,他像狗狗般眨巴着眼眸,不遗余力地勾诱她。
方才的咳嗽令他那本就只是简单披着的衣衫稍稍滑开,一身肌肉线条并未被这病恹恹的身子拖累,精瘦结实而有致,衬着那雪玉般的肌肤,美好而惑人。
容婳自知不是抵得住美色的女人。
更何况是她家小疯子的美色。
她只觉双眸要被那耀目的白晃得迷蒙,不等她缓神,指尖便沁上了一袭温软的触感。
丝丝血腥气息再度溢散开,不稍片刻,姜沉澜便仿佛焕发新生,神采奕奕。
偏在此时,门外忽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伴着那两名随侍与许大娘的交谈声。
容婳一惊,恍惚意识到自己与姜沉澜如今是怎样的姿态,耳根不禁一燥,连忙抽回手指。
却见姜沉澜微微侧首,沉下嗓音,低声呵斥:“退下!”
“圣……公子,您醒了!”
随侍们闻声,瞬间收回了推门的手,满是欣喜地互看一眼,转而把守在门前,反将许大娘给拦在外头。
许大娘无奈,心下又有些不定,只能在门外稍稍喊着:“请问姜公子,我们家先生可在里头?”
容婳旋而想起还被晾在小学堂里的娃娃们,眉心一蹙,当下要起身,却又被已经恢复气力的姜沉澜摁了回去。
嘴也瞬间被轻轻掩住,只听姜沉澜一本正经地胡诌:“这屋子里只有我一人……咳、咳咳……”
听着里头那小公子仍在咳嗽,许大娘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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