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来上班”的麻木，再环顾一周，瞧着坐得满满溢溢的观众席，曾艺忽得乐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时，舞台上的陈夜已经开场，他脚步轻快得走到舞台中央，所有聚光灯都打在他身上，背后大屏幕上显现出“梦想与成功的距离”一行大字。
“欢迎各位来到成功的梦想舞台，我叫陈夜，半年前，我有了一个灵感，半年后，它变成了价值20亿的电影项目……”
现场摄影机把这一镜头实时转播到上百万观众的电视画面上。
……
两个小时后。
曾艺又在后台见到了陈夜。
似乎经过一场万众瞩目的演讲，陈夜已经有了成功人士的自觉，在望向曾艺的目光中，都带着矜持和自得。
而这时的曾艺已经脸上带着识破了什么的笑容。
“有个问题哈，谁是你的投资商？”曾艺问，“组织这么一场活动，不亚于搞一场演唱会吧？成本得几百万吧？”
“比演唱会简单，灯光舞美都能省不少钱，至于投资商，我就是啊。”陈夜说。
“你就是？”曾艺惊讶了一下。
“没错，不是说过了嘛，这是《少年CHUMEN》项目宣传的一部分。”陈夜说，“走的都是公帐。”
“啊……那你还请群众演员充观众！”曾艺发出尖锐的爆鸣，她刚才就看出来了，那些观众都是群演，这不就是骗投资人的钱么？！
“宣传嘛，这就跟奶茶铺找人排队是一样的嘛~”陈夜蛮不在乎的说。
曾艺瞧着陈夜，十万分不解，不知道陈夜究竟在搞什么，如果说为了宣传个人，但搞出这么大个场面，只是骗人的啊，如果说是为了骗钱……不会真是为了走假帐骗钱吧？
“……我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不会是在监狱里吧？”曾艺担忧地问。
“乌鸦嘴！”陈夜忍不住拍了曾艺脑门一下，“这是宣传，每一块舞台板都有会记记帐的，再怎么也不算贪污。”
“但这有啥宣传效果呢？”曾艺不明白。
“就算没宣传效果，也能延长我的生命值啊，我现在很脆弱的，如果真有钱，我应该搞场演唱会的，但演唱会实在没办法和电影沾边，不能用公款，你看，电影投资周期这么长，上映时间恐怕要在两年后了，这段时间我总要活着吧？”陈夜说着曾艺无法理解的话，“所以我只能搞点绑定个人的电影宣传了。”
“……你在说什么啊。”曾艺一脸懵懂。
“那不重要。”陈夜笑着对曾艺说：“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去日本谈电影的改编权。”
这也太急了吧。曾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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