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潜潜水,攀攀岩,从三千米的高空跳伞之类的。
听得林艾目瞪口呆,这样的人却能死心塌地的专一爱着白鸥许多年,并为他收敛性情变得沉稳,也实属不易。
但唯独飙车的爱好,傅司礼没有改变过。闲暇时也会和几个好友私下里飙飙车。
只要不是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他通常都是不配司机,自己亲自开跑车去公司的,稍稍过过瘾。
上次林艾亲眼见识到那辆迈巴赫是怎么被他开到将近起飞状态的,不免有些心理阴影。
他一边在心里偷骂那个太过热心肠的傅家司机,一边紧张的心脏怦怦跳,有种被强行捆坐在即将升空到十八米高跳楼机上的感觉。
再瞄一眼身旁驾驶位上的傅司礼,那人正慢条斯理的系上安全带,又将领口衣扣解开两粒,露出一小截深刻分明的锁骨。
他似乎很满意林艾能把自己妥妥当当塞在座位里,乖巧系上安全带,垂着小手,安安静静地坐着。
傅司礼薄唇微抿,微狭眼里有碎光闪烁,脚下用力猛轰油门,转眼间就驶出了一大段路。
他长期锻炼下的体格健硕精壮,扶着方向盘的手臂肌肉线条优美,举手投足间透着几分狂野不拘的|性|感味道。
林艾胡乱的想,再没有人比傅司礼更适合“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样的字眼了。
他那张俊美优雅的外皮下像是裹着一只会嗜血吞肉的黑豹,懒洋洋舔舐着利爪,眼神沉静而幽暗,静待时机一跃而起,直击猎物最显眼致命的软肋处。
林艾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蹦到了嗓子眼里,他下意识的背部紧贴座位,两只手揪紧了胸前的安全带。
他越是害怕得紧绷着身体,身边那个人就越恶意地狠踩油门。
“傅……傅总,慢一点…”他忍不住开口央求他。
“傅总,我不太赶时间,你赶吗?”又睁着黑漆漆的眼睛望向他殷切问道。
傅司礼却不看他,只微微颔首简单利落地说,“有点。”脚下油门不松,路边景象飞快地向后退去。
他是故意的。如果说之前还有点怀疑,那么现在林艾就可以断定了。
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他有一种报复|性|施虐的心理,好像只要看到林艾不好受,他就浑身舒爽、心里痛快了。
他丝毫不挂念在易感期的时候,林艾对他的好,只会把从白鸥那里不情不愿的怒火憋到了他身上。
他又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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