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沛莎和苏飞宇相当于当众被大耳刮子啪啪一顿打脸。
那响声，远在会场之外的人好像都能听见。
姑侄二人一时间皮笑肉不笑，面对方恒尴尬到了最极点，以至于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方恒双手抱胸，又走到斯蒂芬面前。
斯蒂芬忙不迭露出讨好的笑：“董事长……”
方恒啧啧两声：“斯蒂芬先生，对我这个不礼貌的人，你不该是这种态度啊，应该要嗤之以鼻，继续号召众人对我喊打才对。”
斯蒂芬尴尬到脸仿佛都能滴出血来。
“是我的错，董事长大人，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方恒帮斯蒂芬整理了一下领带，笑眯眯道：“放心吧，我刚才都说了，我这个人不记仇的。”
斯蒂芬松下一口气，方恒这么说的话，那代表即使被冬莱集团开除，以后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谢谢董事长。”
没曾想，方恒转头就变了脸，面对高天原下达指示。
“高总监，把人带回总部，狠狠的查，搜集证据由法务部提起诉讼，必须追究到底，另外给他通风报信的人也不要放过！”
高天原心里一咯噔，没想到方恒翻脸比翻书还快。
“是，董事长。”
斯蒂芬意识到自己彻底完了，像是被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儿了，被监察部的人架着往外走。
再一对比他刚才高高在上，用鼻子看人的架势，使得众人禁不住一阵唏嘘。
做完这一切，方恒缓缓走下舞台，目光与苏洛洛交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苏洛洛只是愣在原地，眼神里充满了不甘。
签约仪式以失败宣告结束。
这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没有预料到的结果。
众人依次离开会场，夫妻二人再次与苏洛洛相遇时，方恒直接无视了苏洛洛，冷雨则是挽着方恒的胳膊冲她挑了下眉。
苏洛洛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败犬，败的十分彻底，被方恒亲手打败，远比被冷雨打败还要让她感到难过和可悲。
直到应邀之人全部离去，偌大会场只剩下苏飞宇和那对母女。
可即便如此，身边仿佛还萦绕着众人嘲弄的笑声。
苏沛莎烦躁到了极致，一回想刚才方恒春风得意的样子，她血压就蹭蹭蹭的往上飙升。
尽管不知道方恒是怎么成为冬莱集团董事长的。
但是苏沛莎明白，方恒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苏氏集团。
事态还真是魔幻，明明讨论着的是怎么给与雨恒集团致命打击，结果自己反过来将要遭受致命打击了。
苏沛莎不愿坐以待毙，快步走到颓废的苏洛洛面前。
“快点给你爸打电话。”
苏洛洛没有任何回应，就像是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一蹶不振。
苏沛莎气急败坏，上来用手推搡着她。
“苏洛洛，我和你说话呢，你是不是听不见？”
苏洛洛终于有所回应，冷冷瞪着苏沛莎，道：“你想打自己打。”
“你……”
苏沛莎气的一巴掌狠狠甩过去，苏洛洛脸被打的侧了过去，白净小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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