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应该边做边改吗？”
“因为变量……”潘院士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因为目前只有您一个人能够感知到冥钞的变化，也就是说，你就是唯一的变量感知层。”
“所有的烧钱纸的变化，都会集中到您这里体现。”
“换句话说，当大规模烧钱纸运行起来后，正式运行的和试验的钱纸，全部都会混杂到一起，无法再进行区分，试验也就失去了意义。”
“所以，我们必须赶在大规模烧钱纸前，通过控制变量的方式，来验证各种参数对冥钞获取的影响。”
徐行听完，虽然有点没太懂，但肃然起敬。
果然，专业的事，还得专业的人来做！
搞科学研究，潘院士他们才是真正的行家啊。
小小的一本书，竟然给了徐行一种“这几天做的找官方的事真是值了”的感觉。
总的来说，徐行的工作，就是当好小白鼠就可以了。
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有专业的人士来做。
首先是抽血，连抽八大管，抽得徐行面色发白。
然后，便是各种体格检查，眼睛、嘴巴、鼻子、四肢、以及各种仪器监控脑袋、心脏……
一通折腾，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等徐行结束时，汤司令都重新回来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汤司令笑得很开心。
“你升职加薪了！”
“位列上将之衔，跟我平级！”
徐行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意外。
反倒是徐布林，瞪得眼睛比牛大。
“哈？上将？？！！”
“这尼玛是一下子从平民跨越多少级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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