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摄政王的马车也在十里送君亭。出城走了不远,弦歌的声音响起。
容景嗯了一声,云浅月挑开车帘看去,只见十里送君亭停着两匹马,一辆马车,三个人,一个是洛瑶,一个是罗玉,另外一个人是夜天逸。距离得太远,看不到三人脸上的神色,但夜天逸前来送行,也不令她意外,毕竟洛瑶和罗玉的身份摆在那里。
落下帘幕,任马车继续向前走去。
云浅月,你怎么来得这么晚马车来到近前,还没停稳,罗玉便跑了过来。
容景挑开帘幕缓缓下车,将云浅月拉下车,笑道:罗公子与半年前相比,也没什么变化
谁说的,本公子长高了罗玉反驳了一句,张开双臂就要抱云浅月。
容景轻轻一拽,将云浅月避开她,她顿时瞪眼,要不要这么霸道抱一下都不可以她可是我的猛地顿住,对容景道:看见你就不顺眼。
容景微笑,幸好罗公子今日就离开了,可以不用再看见我。话落,他看向夜天逸,声音温浅,摄政王来得好早
也刚来不久景世子气色不错,想必昨夜休息的好。夜天逸话虽然是对容景说的,目光却落在云浅月脸上,颜色极沉暗寡淡。
摄政王气色也不错容景淡淡一笑。
夜天逸盯着云浅月,不再说话。
云浅月当没看到他,以及他的脸色,对洛瑶和罗玉道:一路小心趁着天早,就不必话别了,启程吧
我以为你该带一坛酒来我们共饮之后再让我离开。洛瑶笑了笑。
好酒不是应该好日子才喝吗你放心,我和容景大婚之日,你备厚礼来贺,我一定陪着你一醉方休。云浅月笑道。
你陪着我一醉是极好,恐怕某人该受苦了你说的这个似乎不作数,不如换一个。它日我再来天圣,或者你去东海,你我荒废一日,共同一醉。洛瑶笑道。
云浅月想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若是醉得人事不省,某人估计会对她抽筋扒皮。点点头,也好
洛瑶看向容景,认真地道:景世子,不是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有本事与本公主论剑一整日的,当年太子皇兄也不过与我论了一日而已。我输的不是剑,而是心。
容景笑看着她,公主的良缘不再景这里,它日定然能求得圆满。
那是自然洛瑶自信地一笑,再会了
公主好走容景浅浅含笑。
洛瑶翻身上马,对罗玉喊,玉儿,启程了
罗玉不舍地看着云浅月,云浅月对她摆摆手,他有些闷闷不乐地翻身上马。洛瑶对夜天逸在马上行了个告辞礼,罗玉不理会夜天逸,二人再不多言,两匹马离开送君亭。
夜天逸见二人离开,回身对云浅月道:母后身体越发不好了,你确定不去看看
太后凤体金贵,腹中怀有天子,我可不敢去打扰,万一有个不慎,腹中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摄政王治个对云王府的灭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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