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还给了他。
不多时,两个人终于都睡了。
不是夜色安神,而是心之所在,即是心安处。
第二日,阴雨绵绵,雨水不大不小,将春落夏初凭地染上了几分女儿愁。
云浅月醒来,睁开眼睛,入眼处是熟悉的容颜,褪去了昨日失血过多的清透和苍白,玉颜染上了几分色泽,正静静地看着他,眸光如春水,显然醒来多时。她虽然一夜安睡,但犹不解乏,问道:几时了
响午了容景道。
云浅月想着这连续一个多月以来,除了她昏迷和生病的日子里,都是每日准时醒来随夜轻染去上朝。从未晚了时辰,如今习惯到底还是抵抗不住她的心,刚到他身边,便又给养得懒散了。
在想什么容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有些明白,但还是问了出来。
在想只要你在,便能养成我的懒惰。云浅月道。
容景勾了勾嘴角,声音微哑,幸好只有我才能养成你的惰性。
云浅月不答话,看向窗外,雨水铺天而下,织成细细密密的雨帘,将浣纱格子窗打得湿透,院中几株树木花草,被雨水洗礼,分外娇俏。也极为安静,没有仆从闲杂人吵闹,不像是在皇宫里,早上便能听到上朝的钟声,白日黑夜里来回巡逻的宫廷内卫走动。她收回视线,推了推容景压在她身上的手臂,还不起来你难道没有事情做
容景支起身子,低头看着她,墨发几缕垂下,有一种云端上的雅致和诱惑,低声道:是有些事情做
云浅月被他的举动和神色引得心里一颤,撇开脸,伸手推开他,起床了
容景似乎有些不舍,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才缓缓坐起身,语气隐隐有些情绪地道:好吧。
云浅月看了他一眼,坐起身,径自穿戴。
不多时,二人都穿戴妥当,各自梳洗。须臾,打开房门,凌莲和伊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见到二人相处和谐,对看一眼,又向帷幔遮掩的大床看了一眼,齐齐道喜,恭喜小姐和世子。
容景看了二人一眼,眸光动了动,似笑非笑地道:承了你们这一句恭喜。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她们对他冷言冷语冷脸色的事情不追究了。
凌莲和伊雪暗自吐吐舌头,正被云浅月看了个正着,她们讨好地对她笑了一下,凌莲俏皮地悄声道:小姐,您吃过饭后去世子的书房看看吧那里可是她看了容景一眼,意有所指地道:别有洞天呢。
云浅月挑了挑眉。
你去看就知道了。凌莲扔下一句话,走了出去。
伊雪也放下饭菜,笑着跟了出去。
静静地用过饭,云浅月刚落下筷子,容景对她询问:继续上床休息,还是去书房
云浅月起身站起来,去书房。
容景眸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无奈地揉揉额头,点点头,好吧,我们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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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椎隔几日就犯一回,事情又太多,只能保证两个更新时间,早上或者中午。一般是早上,特殊情况下,留言区会有亲通知中午。这个我觉得不必所说了,亲们跟了这么长时间文该都懂。
这个月只28天。手里已经有积攒到月票的亲别浪费了,没积攒到的留待下月吧。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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