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陈年旧事,想好就给你回答,告诉你我的想法。”
席与沁的愤怒稍微冷却下来,服务员小心翼翼绕开她,她不愿意看韩易的眼睛,绷着脸冷哼道:“……谁要听你怎么想。”
韩易从席与沁的微表情里,毫不费力解读出“我倒要看你怎么道歉”的含义。
她真的是很容易被人看透的那种千金大小姐,一喜一怒都在脸上清晰表露,其实只要对她认真点,她就不会计较太多得失。
这样的女人在韩易的社交圈里是比较少见的,一朵灿烂的奇葩。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韩易不想太计较她蛮横霸道的行为,心甘情愿妥协这一次。
等吃完日料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剑跋扈张。
席与沁走着走着,故意冷冷问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继续解释给你听。”
韩易低下眼皮,就像经历了一晚上的严刑拷打,说出的话都像伪证:“我已经没有误会你了,你和何尚北半点关系都没有,行了么。”
“什么叫行了么,”席与沁从鸡蛋里挑骨头,用无精打采的声音说,“本来就是。”
韩易发信息让王瑞下来,开车送席与沁回去,同时发出了两声嗯,想送她走到酒店门口。
按他想的是,席与沁应该还和朋友呆在沪市玩,没那么快回去。
可谁料席与沁走向了前台,直接问还有没有房,从前台旁拉出了她的行李箱。
酒店前台说:“不好意思,我们的房已经被订满了。”
席与沁今天下午没想过韩易真的会把她晾在酒店一晚上,让她错过飞机。
坐电梯下来的王瑞走过来后,看见这一幕,推了推眼镜道:“可能是这两天附近在办一场国际展会吧,我前几天订房的时候就看到周围的酒店几乎都没剩几间房了。”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
席与沁找出了况颖的电话,打过去问她能不能去她家住,她的感冒声越来越重,发烧症状没有缓解,反而变得严重了,连拿电话都有点不稳。
“可以是可以,”况颖说,“但是照你说的,你在威思豪酒店那一片,离我家不近哦。”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远就远吧,我打个车过来。”席与沁这么说完,喉咙很干涩,重重咳了一声。
眼看她真的要顶着高烧打车,韩易叫住了她:“席与沁,其实还能有一个办法。”
席与沁问:“什么办法。”
韩易说:“我订的是套房,还有一个空房间。”
席与沁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睁大了眼。
她是很有底线的人,哪怕发着高烧都不会为此妥协:“谁要跟你孤男寡女住一间房,又要毁我名声。”
韩易太阳穴微微一抽,张口就想说“你名声很好吗”,但怕惹急了她,说出来前改口道:“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
席与沁很不信任他,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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