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里更是噤若寒蝉。
赫连恕收回视线,与徐皎对视一眼,这才转身迈步而去。
徐皎望着他的背影,长舒一口气,他要再不走,徐皎都担心有人会被吓哭了。
见她走远,徐皎漾开一抹甜笑,转过身,踱进了人群中。
“迎月郡主,你今日这身衣裙好生别致!”人群中总算有人醒过神来,语调略带僵硬地夸赞道。
“是啊!郡主,这裙上墨荷甚是应景,看上去像是新绘的,莫不是出自郡主之笔?”
徐皎垂眸淡笑,却是默认了。
“我就说嘛,难怪画得这般出彩,那荷花就好似活的似的,原来是郡主的手笔,这就难怪了!”
一众人围着徐皎你一言我一语,尽皆是溢美之词,眼前这人,可是她们万万不敢得罪的。
人家的靠山多且硬,惹不起啊,只能捧着。
徐皎却有些疲于应付这样的众星捧月,脸都快笑僵了,好在有人来解救了她。
“迎月郡主!”来人还是那日来送帖子的阿丽玛。
徐皎此时见着她,心中却甚是欢喜。
果不其然,阿丽玛与她行罢礼后,便是道,“迎月郡主,我家郡主有请!”而后,便是冲着徐皎身边围着的那些女眷抱歉一笑。
徐皎则抬起眼来,望向她身后。
不远处的湖边有一方水榭,半隐在芦苇之中,只露出伸出水面的一方。那处有一个红装丽人正遥遥往这头张望,正是今日这宴会的主人,匐雅郡主。
她今日没有着彩裙,而是一身如火焰般灿烈的红裙,即便是这群芳争艳的园中,也是最耀眼夺目的那一笔。
如果说徐皎今日是一株清丽的荷,那匐雅就是一朵娇艳的牡丹,不!或许那样张扬却又热烈的模样,该是传说中,大漠中灿烈如火,又如宝石一般珍贵的瞻匐花才是。
“抱歉了,诸位!先失陪!”主人相邀,徐皎欠了欠身,随在阿丽玛身后,往那处水榭而去。
水榭之中,轻纱飞舞,一身红裙的匐雅懒倚在一根柱子上,表情幽远地注视着湖面。
徐皎望着她的背影,眉心就是微微一颦。
“郡主,婢子将迎月郡主请来了。”阿丽玛弓身朝着匐雅行礼,口中用羯族话道。
匐雅总算回过头来,冲着徐皎一抬手,“迎月郡主快些请进!”
迎月敛裙而入,朝着匐雅欠了欠身,“匐雅郡主!”
“坐吧!”匐雅离了水边,转而走到水榭正中的那方石桌边坐下,抬手往对面的空位一递。
徐皎便也从善如流坐了下来。
阿丽玛上前,给徐皎倒了一壶凉茶,匐雅却是不悦地抬头瞪她道,“你到水榭外候着,我与迎月郡主说会儿话。”
阿丽玛微微一怔,似有迟疑,停顿了两息,这才应了一声“是”,转身往水榭外而去。
徐皎眼角余光一瞥阿丽玛的背影,再望向面前的匐雅,眉心微不可察地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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