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验尸与侦缉,不知六扇门又会出怎样的怪题,长安让玉珠去打听内幕,玉珠讽刺道,“你怕了?”
“是怕你拖累我们,我若被淘汰就罢了,怀秀这么厉害,可就委屈了。”
玉珠抱臂道,“不就是误打误撞破了一桩案子吗?”
“对呀,怎么你没有误打误撞呢?”
怀秀摇了摇头,拿着洗漱用品去了浴室。
六扇门厨房里的张婶,知道姑娘们爱干净,烧了热水,这或许是六扇门特有的福利了。
“谁?”
怀秀未想周清月也在。“我。”
浴室里有两个隔间,怀秀提了一桶热水,里面有准备好的凉水,她脱下外套,见手臂并无什么异样,也不再麻木疼痛,松了一口气。
“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
周清月没有回答。
“听你的口音像是江州一带的人。”
“怎么,还没当上捕快,就开始调查了。”
怀秀笑了笑,“你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毕竟大家住在一个屋檐下,说不定将来还会共事,自然要熟悉才好。”
周清月道,“你这么有自信能入六扇门?”
怀秀道,“总要努力吧。”又问她,“你为何要来六扇门?”
好一会儿都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听到她拉开房门的声音,“不是每个人都跟徐长安一样,哈巴狗一样粘着你,我并不与你熟悉。”
怀秀听言一愣,只觉一阵莫名其妙,无奈的笑出声来。
怀秀拉开浴室的门,差点与长安撞了个满杯。
“怀秀,你没事吧?”
“我有什么事?”
“我见你洗了这么久也没有出来,所以过来看看。”
怀秀笑道,“这里可是六扇门。”
长安四下望了望,跟着怀秀身边低声道,“不是怕六扇门的人,是怕有些底细不清的人。”
“你指的谁?”
“周清月。”
怀秀停下脚步,听她说,“她身份有问题。”
怀秀调侃,“你该去告诉盛长司。”
“她一定用了假身份。”
怀秀翻了翻白眼。
长安继续道,“我今日见她看你的眼神不对。”
“什么不对?”
“嫉妒羡慕恨。”
怀秀道,“你昨日还说胡玉珠看我也是嫉妒羡慕恨。”
长安道,“这不一样,胡玉珠是明面上的,周清月是藏在心里的。”
“哦。”
“你别当回事,你要当心她。”
“人家藏在心里的事你都知道,那你就帮我好好看着她吧。”怀秀拍拍她的肩,“拜托了。”然后回到寝室就躺在了床上,心里着摸着徐长安的话,目光不由得落在正在梳发的周清月身上。
难道她真的什么都看不明白吗?
不仅周清月奇怪,徐长安何尝不是。
今日场上,徐长安故意激怒胡玉珠,使她完全不配合全队人员,她的目的是输球,为什么?针对的是谁?可自己与她二人皆不认识,不应该是她,可仿佛又感到与她有关。
想不到只是来考一个六扇门的捕快,竟有遇到如此多带着面具的人。这里的每个人,或许只有胡玉珠正常一点吧。
正巧胡玉珠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进来,“张婶做的,你们吃不吃。”
“当然要吃。”长安凑了过去,笑道,“玉珠,六扇门怎么只有一个长司,其他的人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话虽如此,胡玉珠还是说来,“无极道长在寿山讲道,陛下也去了,诸葛衙司与崔长司随驾,冷长司,铁长司在外办案。”
“六扇门还有案子办?”长安稀奇。
“你当六扇门是什么?只拿俸禄吗?”胡玉珠一拍桌案,长安嘻笑道,“我还以为六扇门的案子都被东厂抢去了呢。”
胡玉珠哼了一声,“东厂算什么?不过是仗着陛下的宠信,横行霸道,懂什么查案。”
长安表示赞同,“那两位长司在查什么案呀?”
胡玉珠没好气的道,“沿海的海盗,西南的土匪。”
长安耸耸肩,表示不感兴趣,怀秀也将目光移开,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红玉蝉,一时心情闷闷的,连胃口也不好了,早早的睡下,未想到,半夜竟发起热来。
同时发热晕迷的还有周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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