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涕,但其中较大点的弟子,为明玉说话,“唱戏的那能没有挨过打,不挨打就练不成好功夫,我们的功夫都是明师傅教的。”
“那也不能打人。”
“诸位,诸位。”梁敏抬了抬手,让大家安静下来,“相信小楼姑娘的死,大家都很痛心,但现在我们在船上......陆老板离最近的县城,什么时侯到?”
陆老板道,“这是上水,要两日后才能到。”
梁敏又道,“咱们先把小楼姑娘好生安放好,只有等到了县城,让衙门里的人来查看,届时谁有罪谁有过,自有公断。”
众人皆点头。
于是陆老板令船工拿来一匹干净的白布裹住了尸体,然后令人腾了一间货房出来安放。
众人依旧不愿散去,站在那帆杆下议论纷纷,船上发生了这么一件揪心的事,接下来的路途中,谁也开心不起来。
“梁大人。”怀秀唤住了正要上楼的梁敏,梁敏转过头来,“姑娘是?”
怀秀自报了家门,又小声道,“我有一事话要单独给大人说,是关于小楼姑娘的死。”
怀秀随梁敏到了他的房间,未料白衣也来了,原来是刚才听到了她的话,他很自然的坐在屋内一张椅子上,怀秀看了看梁敏,梁敏并没有解释,只道,“李姑娘有什么话请说。”
怀秀也顾不得询问白衣的身份,“小楼姑娘不是自缢,而是他杀。”
梁敏与白衣互视一眼,皆惊讶,白衣问,“李姑娘为何这么说?”
怀秀道,“我刚才粗略的检查了小楼姑娘的尸体,她的脖骨断裂,颈上有索痕,但那道索痕并没有相交于耳后,而仅在前颈,且非常深,呈暗黑色。”
“这说明什么?”白衣问。
怀秀道,“她更像是被一种坚硬的东西勒死,而不是吊着她的那根绳索,她是死后才被吊上去的。”
屋子里短暂的沉默。
“坚硬的东西?”白衣问。
怀秀想了想,目光落在窗户上,“如窗棂,木棍一样的东西。”
梁敏倒吸一口冷气,“李姑娘是怎么知道这些?”
怀秀道,“我阿爹是捕快,我常去衙门,有时看衙门的仵作验尸,便学到一二。”
“原来如此。”梁敏不由得打量一番怀秀,“某从未审过案倒不懂这些道理。”
怀秀将目光落在白衣身上,她认为在这条船上,白衣才是能做主的。
白衣问,“你能确定?”
怀秀想了想,然后慎重的点了点头。
人命关天。
“好。”白衣吩咐身边的随从小枫,“去把陆老板叫来,不要惊动他人,让他带上船上所有人的名册。若有必要可表明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
小枫领命而去。
白衣又问怀秀,“李姑娘可有怀疑的对像?”
怀秀如实道,“这就难说了,船上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梁敏听了这话有些不悦,“李姑娘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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