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脖颈的手不松。
喉间仿佛梗住,连出声都困难,酸涩不堪。
“怎么还留着?”顾朝夕问。
江洲暮任她抱着,又小心地避开她伤着的腿,自己也上来。
“明天就扔。”他说。
顾朝夕侧了侧身,脸埋进他怀里,“嗯。我会提醒你的。”
江洲暮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
顾朝夕又说:“我们还有还多照片可以放进去,不是那些。”
江洲暮又拍拍她背,低声说:“本来就要扔的,因为太久没打开过保险箱了,所以才忘了。”
“真的?”
“真的。”江洲暮说:“失眠是因为后怕,七七,我庆幸你只是伤到了韧带,又后怕任何比它更糟的结果。”
“以后不会再发生了。”顾朝夕退开半许,眨眨眼:“可是这样我就又能每天见到你啦,是不是有失也有得?”
指尖刮了刮她鼻尖,江洲暮唇角扬了扬,没再说别的。
把人捞回怀里,拍拍她背说:“睡吧。”
因为受伤的事,顾朝夕在家呆了半个月。
江洲暮不是自己给她熬骨头汤,就是嘱咐阿姨熬,顾朝夕恢复得很快。
又是一个周末,顾朝夕醒来时,已经九点多。
她伸了个懒腰,掀开被子下床。石膏已经拆了,她自己早觉得好了,却仍被江洲暮“强制”在家又养了一周。
下楼路过冰糖的窝时,她走过去把那只被冰糖当成玩具的魔方抢过来。
“最近怎么什么东西都想咬?”顾朝夕跟冰糖说。
她随手把那只魔方扭了几下,也不管方法,就在手里转着。
厨房里有动静,顾朝夕放轻了脚步,路过吧台时随手把魔方扔在上面。
她踮着脚尖,看见江洲暮在流理台前的背影。
顾朝夕踮着脚尖走过去。
江洲暮正在切一颗牛油果,去核的时候,顾朝夕就忽然从他胳膊下钻进了怀里。
动作熟练又轻捷地挂在他身上。
江洲暮抽了张纸巾擦完手,便一手托着让她省力。
“醒了?”
顾朝夕说:“刚醒。”
江洲暮抱着笑了笑:“你这样我怎么做东西,嗯?”
“我不管。”顾朝夕哼了声。
她松开腿,又滑下来,改为环着江洲暮的腰。
“你就这样做。”顾朝夕说着,一只手从他白T底下伸了进去。
“别闹。”
顾朝夕抬眼,问他:“摸摸都不行吗。”
她讨价还价:“你昨晚也摸我了,我不能摸回来吗?”
江洲暮:“……”
顾朝夕又说:“我后天就回剧组了。”
这是开始迂回攻略了。
江洲暮微不可察地叹口气,妥协了:“摸吧。”
毕竟他昨晚也是用的这个借口。
顾朝夕开心了,手指打了个圈,轻轻的一下。
江洲暮低眸,眸间染上一丝深意。
托着顾朝夕腋下,他又把人抱起来,放在一边干净的流理台上,下一秒直接垂首扣着她后颈吻上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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