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的,本公子带人去水路过江都再回去,定然比你们早到。”
“五弟,你如此顽劣哎双瑞,还不快跟上你家主子”
十三岁的楚山浔身量还未长开,却一个纵身跃上马背,独留半丈尘土尽数打在他兄长衣袍边。
楚山明佯叹了口气,微眯了眸子神色冷冽地紧盯着那快意远去的背影。
一路晓行夜宿,风霜劳顿。容荷晚便拿些九连环,骰子棋同福桃儿打发时间。有时扯根棉线,在青葱十指上挑绑绑,也够两个孩子样的笑闹玩乐许久。
月余后,马车终是晃晃悠悠地进了平城府巍峨高耸的瓮城。
车子先是停在了城南的一处三进院落,里头出来个和善的仆妇领着两个小丫鬟,见了容荷晚,齐声恭敬地下拜,讨喜地喊道“容姑娘安好。”
楚山明只说不敢慢待她,暂留了这儿做娘家,待正式三媒六聘成婚后,才好领回家去。
看着这雅静的院落,得体的仆妇,福桃儿总觉着心口有股说不出的怪异。再看容姐姐满心满眼里只盛着情郎,也就只好不舍地同她作别“小晚姐姐,等我安定下来再来望你。”
容荷晚想起什么,拉住就要上车的胖丫头附耳嘱道“桃桃,女儿家还得清瘦些。差使若太苦时,只管到我这儿来,那银子又不要你还的。等将来我定替你寻个体面人家。”
这番话字面上同她养娘说的一样。然而一个真心,一个虚妄。福桃儿心下明镜一般,容荷晚那句“只管到这儿来”叫她险些落下泪去。
福桃儿是跟着纪掌柜的从北边角门入的楚府。一路上,她把个玄色荷包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极力将那男子的样貌抹去。
那是姐姐的终身,纵然只是肖想都让她觉着不堪。
往掌事间去的路上,趁四下无人,她赶忙塞了双千纳底的皂靴过去。
纪掌柜的一瞧,竟与自个儿尺寸无二,暗自惊异下也就笑着收了。
他老爷子走南闯北的,经手的银子何止百万,知这丫头用意,只是感慨她孝心,也就不计较这针尖大的孝敬了。
掌事庄大娘听她急需银钱,便同她签了五年的身契,红泥画押,现给了30两银子。
往后五年内,福桃儿便是楚府的下人了,生死婚假皆需主子首肯,否则便是逃奴,轻则问罪,重则流放。
又录了她的籍贯年齿生辰八字,听得是大公子亲自带回的,再瞧瞧这丫头的相貌,心底直犯嘀咕,倒是提着笔杆,一时难断她的去处了。
正在这档口,外头呼啦啦来了一堆人,当中一个带八宝攒珠勒子的老妇人面白贵气,众星捧月般地迎门而入。
福桃儿只看了一眼她额间的莹翠碧玉,便赶忙俯下身子,同掌事大娘一并行礼下拜。
“起来吧,老太太来你这儿挑个丫鬟。”桂参家的朝她们发了话,神色似有些谨慎小心。
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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