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题_42_我的安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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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内传播过。

  柳逾白将曲心慈从香港接来崇城,给她安置了住处,再联系律师,帮忙打离婚官司。

  曲心慈被打得鼻梁断裂,在家休养,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准备联系记者,将这个人渣的嘴脸公之于众。

  但曲心诚让柳逾白帮忙劝着点,让曲心慈先别擅动,她老公和曲家的生意盘根错节,得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先将两方进行切割,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于情于理,柳逾白都得管曲心慈的事。

  他本就日理万机,这下更是没有半点空闲时间。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将其安抚下来之后,他才能在密集的行程之中,乘着前去出差的时机,勉强腾出两小时,借道横城,见一见某个小朋友。

  梁司月拍了一天的打戏,累到脱戏服时,手都要抬不起来。

  乘保姆车回酒店的途中,小琪告诉她说:“柳总出差,顺便过来横城,说要请贝姐他们和我们吃晚饭。餐馆已经订好了,你回去洗个澡,收拾好了我们就过去?”

  梁司月没说什么,反应迟缓似的,好半晌才淡淡地“嗯”了一声。

  等到了酒店,洗完澡,换了衣服,小琪便过来催她,车已经安排好了,那边正在上菜,现在赶过去时间刚好。

  梁司月吹干头发,往镜子里看了一眼,脸色苍白极了,眼睛也显得毫无神采。

  演戏的时候,她能将真实自己抽离出来,放置在一边,完全变成戏中的角色,但是戏外,就缺乏精力去维持高亢的情绪。

  昨晚失眠,今天又累了一整天,气色实在算不上好看,不过是因为年轻底子好,才没有显得很憔悴。

  她拿一柄梳子,将头发梳顺了,停下动作之后,失神了好一会儿。

  忽将梳子放下,对等在洗手间门口的小琪说:“我不去了。”

  小琪有点惊讶,但也没勉强,只是神色有些为难。

  梁司月理解小琪可能是不知道该如何复命,她一个打工仔,不好同时得罪两个老板,便对她说:“你不用管了,等会儿我自己跟贝姐说。我现在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下。”

  “那晚饭……”

  “等一下点外卖吧。”

  小琪出去以后,梁司月在床上躺下来,发呆。

  距离看见那三张照片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仍有耿耿于怀之感。

  最初,她本能去纠结柳逾白与那个女人之间的关系。

  叫她相信柳逾白的种种行为只是无心,这与柳逾白的性格无法自洽;而如果选择相信一切都并非她在多想,就意味着她所认为的柳逾白,只是她自行高度美化后的结果,而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这两种情况,哪一种都会引起认知上的失调,让她觉得难受极了。

  当照片本身最直观所带来的冲击感渐渐退去,她开始冷静思考柳逾白和那人除了亲密关系之外的其他可能性,而思考后的结果就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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