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把人给随意地甩到了一边。
被掐得差点窒息而亡的时铭御一旦被放开,脚下发软,根本没有什么力气,被这么轻轻一甩,直接就摔倒在地,捂着脖子在那里不断的咳嗽着。
“时铭御,别再挑衅我,否则你就直接去见你爸。”
时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始终面色平静得如水,没有丝毫的波澜。
可其中透出的却是浓浓的杀意和彻骨地寒意。
让人心中不由得一窒。
时铭御咳得根本没有连话都没办法说,整个餐厅里就听到他的咳嗽声,那撕裂的声音恨不能把肺都给咳出来。
那些人见了,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就找了个借口纷纷离开。
顺便还带走了蜷缩在地上的时铭御。
瞬间,餐厅内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个,以及那一颗灰白悚人的脑袋。
时寅久久不动,双方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
时间像是被无声地拉长。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他毫无预兆地就沉声开了口,“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
时珺随意地踢开了身旁的椅子,就此坐了下来,轻飘地一句,“不过是障眼法,骗骗四叔而已。”
时寅眉眼愈发地沉了下来,“结果却连我也一起骗了。”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说着,时珺的目光就落在了那颗被放置在行李袋里的脑袋上。
时寅如何能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虽说他的确对时至敬视为眼中钉,好几次都想让时珺把人给处理掉,但这并不代表他想要在这个时候,时至敬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知道,时珺这样做,一是想要以此作为条件回归,二是……
震慑和警告自己。
因为,当时时至敬在暗杀她的时候,自己的确没有做出任何的解围,甚至睁一眼闭一眼,以此想要逼她求饶。
可惜啊,到最后时珺也没有做出做出任何的表示。
哪怕是“死”,她都不肯做出任何的低头。
如今回来了,不仅在餐厅闹了这一场,还提着时至敬的人头,摆明了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这就是为什么刚才在看到时至敬的脑袋时,他一点高兴和欣喜的神色都没有。
相反,他只觉得心里发沉。
他有一种预感,时珺这是在提醒他。
下一个,就是自己。
时寅当即面色一冷,鹰隼般的眸子里满是洞察一切的神情,“你别以为拿着时至敬的人头就可以把当初的事一笔勾销。”
时珺平静地回答:“我从来不认为这两者可以互相抵消。”
没有料到的时寅顿时愣了下。
他以为时珺这话里是认错的意思。
倒是有些意外。
毕竟那时候她的态度有多坚决自己可是见识过的。
结果没想到两年归来后,倒是收敛起了态度。
看样子是识相了很多。
于是,他面色缓和了些许,道:“既然认识到错了,那到时候找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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