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能,这个江政会不会就是传说中江砚池的二叔。
还有,她从洗手间回来时差点撞上的那个男人也叫“江总”,会不会就是江政?
刚才经理看了她一眼,难道她和江政有什么关系?
时茵摇摇头。
不管!就算她从前年少无知和江二叔有什么关系,她现在也绝不能认。
抱大腿嘛,认准一条抱就好,千万不能朝三暮四。
尤其她眼光好,现在这条大腿巨粗。
室内只剩下两人,一时无话。
包厢隔音太好,外面的嘈杂声竟然一点都听不到。
这就显得房间里安静得有点尴尬。
江老板正独自品茶。
所以,只是时茵一个人尴尬。
时茵重获新生之后就立志要做个没心没肺的快乐人儿,绝不允许自己的字典里有负面不健康的词存在,就是“尴尬”这种不尴不尬的词也不行。
她摆弄着垂在胸前的长发,看向对面静静喝茶犹如拍摄名品画报的江总裁,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打开话题。
眼珠转了转,她手托着腮,送上一个略显风情的笑,“老板,我今天发型好不好看?”
沉默。
就在时茵以为这句问话如羽毛一般飘入风中,悄无声息时,江老板抬起头。
十分认真地注视她的脸,以及长发。
“不好看。”
江老板眼皮眨都没眨一下。
时茵今天被别人的目光赞叹多次,早就信心满满,且已做好被夸赞再谦虚两句的准备。
被他冷水兜头这么一浇,嘴角的笑意一寸一寸僵住。
他对她有救命之恩。
他是她的再生父母。
因为他,免了她无家可归街头流浪之苦。
他长这么好看,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以上全部默念一遍。
没问题,她忍!
做好强大的心里建设,她微微一笑,转开话题,“老板,你最近怎么不来玫瑰园了?”
“忙。”
忙,还来蹭她的饭!
这回答明显就是在敷衍。
时茵呵呵笑,“忙也要记得常回玫瑰园看看啊,再不然打个电话慰问一下也好。”
也不用常回玫瑰园看看,主要就是打个电话。不然她会以为自己失宠朝不保夕了。
“有这个必要?”江砚池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手上缓缓转动着古陶杯。
时茵连着点好几下头,“当然有必要,你不来的话我都……”
差点把实话说出来,她及时顿住,合上嘴。
“我不来,会怎样?”
拇指在杯沿轻轻摩挲,江砚池抬起那双湛黑深不可测的眼睛看着她。
“你不来……”
时茵脑袋拼命地转着,在他沉沉注视下脱口而出,“你不来卷卷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饭啦。”
江砚池动作微滞,想了两秒才记起她口中的“卷卷”是那条小肥狗的名字。
抬头,轻笑,“你,确定?”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时茵脸不红气不喘,很肯定地点头,“我前天给它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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