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但他突然听到了一阵怪异的声音,紧接着还问道了一股奇怪味道。
猛然间,他眼前仿佛闪过了一道炸雷,只觉得一阵眼花缭乱,沉闷的‘雷声’紧接着猛然响起。
周都虞侯只觉得脸上一阵无比的刺痛,仿佛迎面撞上了一个马蜂窝一样,没有一处不在针扎般的难受。
还有一股不知道什么玩意,涌进了他的眼睛里,让他无法睁开眼睛。
张烈成冷笑一声,吓唬战马,没有什么比梨花枪更好用的了。
凡是第一次接触到的战马,就没有不被吓得瞎蹦乱窜的。
战马一乱,那就好对付了,被吓坏来的马儿转头就跑,失去人的驾驭,更容易成为靶子
张烈成身后的甲士们,也好整以暇的抽出箭矢,射野兔般将乱跑战马背上骑兵,轻松射了下来。
偶尔有那么几个没被吓到的战马,马背上的骑士也不敢再冲了,也调转马头,往后面跑去。
正在此时,看着是去分兵封堵的锦衣使者骑兵们,也回头拦截过来了。
他们挥舞着马槊,从两边彻底凿穿了正在逃跑的顺义军贼骑,剿灭他们,只在顷刻间。
韩四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那些在他眼中,凶残无比的贼骑,竟然就这么轻松的被解决了。
。。。。
四天后,第一批从关中往河西去的灾民上路了,为首的就是韩鄂以及他身后的韩四郎。
虽然顺义军贼寇们几乎被全歼,但遇仙镇,特别是韩家,再也待不下去了。
因为此次这次被贼骑劫掠,韩家就死了二十几个丁壮,这也让韩鄂意识到,他们是守不住这几万石粮食的,迟早会把韩家全族都搭上。
当然,更重要的是,张烈成没给他选择的机会。
韩鄂如果不识趣的话,他就要用绑架的方式把他带到河西去了。
因为张烈成经过简单的问答,意识到了这个韩鄂以及他教育出来的子孙,确实有很强的农学知识。
这可是凉国最缺的人才啊!要知道张天王的科举中,可是有农科的。
对于人才,张烈成一直信奉张昭的一个基本准则,那就是别管他乐不乐意,先把瓜强扭到手再说。
而就在他们走后,一场更大规模的水灾,再次袭击了华、同等州。
其中最严重的河中府,光是房屋被洪水摧毁无家可归的灾民,就多达一万二千户,总计七万多人。
九月末,后晋朝廷派来督促缴纳钱粮的制使,到达河中护国军节度使、华州镇国军节度使、同州匡国节度使、耀州顺义军节度使四地,催缴尚缺少的二十一万石秋税。
可是等制使到达四节度之地后才发现。
完了!这些家伙把税收到二十年以后了,穷鬼们没油水可刮了。
别说的贫民,就是富户也基本被搜刮完毕。
侥幸还有点粮食的乡间大族,干脆全族出动,用挖毁河堤放水淹路和从山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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