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亚瑟那样的。
却连平安长大都没能做到,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死在了九岁那年。
而且死得很惨,大抵是因为与他们相熟的关系,尤金在死前遭到了可怕的凌虐。
亚瑟在查到他死掉的消息时,也只是愣了一愣,说知道了。
很反常。
接着三天没睡,安排战术。
在遇上那支屠城的部队时,亚瑟杀疯了。
其实乍一看,亚瑟还是很冷静的。
上级指示他们需要击败,但亚瑟定的战略是歼灭,他有条不紊地布置火力点,分配兵力,排兵布阵。
接着带头冲锋杀进敌阵。
然后燕雪山发现他不太对劲,以往亚瑟的作风很干净利落,这次却是一反常态,能虐杀绝不一刀了事,该回撤也不撤,用完了热武器就用冷兵器,冷兵器也用完了,就从敌甲上拆。
但燕雪山觉得奇怪,亚瑟不是这种性格。
亚瑟的表现给燕雪山的感觉就像是,他不清楚哪个人是虐杀孩子们的凶手,他也没空逐一调查,那么,就算他们每个人都是,全都值得碎尸万段。
感觉快疯掉了。作为一个永远不会疯狂的人,燕雪山如此判断道。
那场战役得了大胜。
且一个俘虏都没有留,全在战场上死光了,这不太正常,但亚瑟布置周到,没人能对他挑刺。
一般来说,燕雪山是不会去管搭档的私事。
那好像是第一次。
他觉得,是得管管了。
不然很可惜。
在回来以后,庆功宴上,所有人都狂欢,把亚瑟抬起来,为他欢呼。亚瑟收到了无数赞美,喝得酩酊大醉,笑得脸都快僵硬了。
没有人提起小尤金,对于联邦和帝国的战争来说,他比尘埃更微不足道。
可燕雪山就是知道,亚瑟是在为尤金复仇,为那个无父无母、总和他斗嘴、还曾经坑蒙拐骗的坏孩子,悄不作声地犯下了可以上军事法庭的过错。
有时他觉得亚瑟再正直不过,有时亚瑟又敢面不改色地干出这样违反纪律的事。
他一身酒气地回了休息室,脸上还挂着笑,喋喋不休地同燕雪山说:“真开心。我今天真开心。你为什么不去宴会?多开心啊!哈哈哈哈!”
燕雪山正在擦拭自己的狙击枪,往边上挪了挪,躲开这个酒鬼:“别靠近我,你身上全是酒臭味。”
亚瑟胡乱说:“我就跟你聊聊天嘛,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冷淡,今天是开心的日子……”
燕雪山抬起头,对他说:“不,你一点也不开心。”
亚瑟脸上的笑意凝固住,俄顷间,神色颠覆变幻,虚假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宁静下来。
燕雪山说:“尤金说,他想找他的父母。你帮他找吧,要是也已经死了,就把他葬在他父母的身旁。”
一句话让亚瑟像是酒醒了,不再发酒疯。
缄默许久。
亚瑟在他身边坐下,问:“我可以得到一个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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