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沉默，独自承受一切。
而闭口不言，又何尝不是一种守护……
至于后来屠戮整个西楚皇族背后的真相，姜妮的心中已是隐隐有了猜测，只是现在她还不敢相信。
“原来，我一直都活在你的保护之下……”
“只是师兄，我也会长大啊，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可以告诉我的啊……”
“为什么……”
………
眼见到到这一幕，叶寒不由心头一紧。
若是姜妮现在突然倒戈向武帝，凭借对方独步天下的无情剑道，到时候必然难以收场。
并且最关键的是，武帝被天地熔炉焚烧得只剩下九道元神，却没有真正灭亡。
正是一鼓作气的时刻，作为反帝联盟的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姜姑娘，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武帝的阴谋，他就是想利用你们昔日情谊，千万不要中计！”
叶寒满脸大义之色，沉声劝说道。
“况且，武帝残害苍生，罪大恶极，你也算是大义灭亲，不必过分悲伤。”
“武帝已经犯下了太多杀孽，天道难容……”
然而，正当他慷慨陈词之际。
砰！
一道冰寒剑光猛然袭来，径直从叶寒的耳边呼啸而过。。
剑锋所过之处，皆是化为冰封之地。
“咕噜——”
叶寒整个人僵在原地，看着耳边飘下来的一小撮发丝，整个人宛如从鬼门关走一圈般，浑身都处于隐隐的战栗。
见此，他眼皮一跳，仍是强撑着镇定，出口问道。
“姜姑娘，你这是为何？”
这一刻。
却见姜妮的目光里，哪里还有半分面对师兄时的柔情，只剩下冰寒刺骨的冷。
“武帝所为，关我师兄何事？！”
“再说一句，休怪我剑下无情！”
“……”
刹那间。
不光被强行禁言的叶寒懵了，就连整个万族联军中的武者修士，都是有些无语。
果然，女子不讲理起来，实在是太过可怕。
这一刻，作为天命之子的叶寒，更是耻辱到了极点。
就是当初被当成废物，遭遇未婚妻退婚之时，恐怕自己也没有如此尴尬。
感受着来自四周莫名同情的目光，叶寒心中像是被一万头草泥马践踏而过。
尼玛！你师兄和武帝不是一个人吗？！！
说白了，就是护短呗？！
这一刻，他目光阴沉地盯着天地熔炉，身已是隐隐散发出刻骨的杀意。
……
与此同时。
苍穹之，武灵殿的虚空龙舟前。
眼见画面中，宛如化身杀神一般的苏晨。
作为天使圣女的凌千雪猛然瞪大了双眼，呼吸急促道。
“杀神领域！”
这一刻，她终于可以确认、
少年武帝身散发的那抹杀意，就是记忆中那独一无二的杀神领域如出一辙。
她的身体不禁有些僵硬，脑海中更是一片凌乱，心中猛地浮现出一个念头。
“难道武帝就是那个男人……”
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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