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垂眸思虑了一下,也不想让自己露出明显的破绽,过了一会,我抬起眼帘,“你说话算话。”
纪默轻笑一声揉了下我的发很快就缩回了手,“你尽管放心,要不我去买把刀,你白天放进包里,晚上塞枕头底下,我有一点图谋不轨你就把我变成太监。”
我咬着下嘴唇嗤笑,“那是犯法的,故意伤害,是要坐牢的。”
“放心,我不起诉你。”
一道道霓虹闪过眼帘,我笑问,“如果你妈问起,你怎么说?”
纪默双手慵懒地搭在方向盘上,“我就说我要实现伟大的理想。”
“你什么理想?”
“做二十一世纪,中国唯一的太监。”
我噗嗤笑了出来,“我记得看过一个新闻,就是丈夫总出轨,妻子半夜拿剪刀把男人剪了,后来又去医院接上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话音落,我捂着嘴侧头看着窗外,有点不好意思,我干嘛要跟他讲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故事。
不知是自己的感觉,还是什么,我突然觉得车厢的气氛暧昧了起来,有点热。
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纪默才开口,“我们去哪里,你有没有心仪的城市?”
我抿着嘴唇笑,“有,悉尼。”
纪默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笑的胸腔颤抖,“今天晚上去不了了,开车开到那里就剩两具干尸了。”
“你这车还有漂洋过海的功能?可以当舰艇用?”
正说着,纪默猛地踩下刹车,推开车门就往外跑,我的视线随着他的身影追去,他跑去一家便利店,过了好大一会,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袋子走了出来,他放在了后座,我瞅了一眼,都是零食。
我又不得不为他的细心感动,我怔忡了一会,如此用心的演戏,也难为他了。
我们一路聊着天,后来我困了,就放倒座椅,半躺着,纪默脱下他的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我迷迷糊糊想睡又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停止,纪默推了推我的身体,我睁开朦胧的眼睛,“到了?”
昏黄的车灯灯光笼罩着纪默魅惑的眸子,“我们现在去开房。”他说着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块巧克力递到我嘴边,“饿不饿,先吃块巧克力。”
我毫不犹豫的张口咬了上去,吃了一口,我又咬了上去,眼看一块巧克力就要入口,纪默喊住我,“等等。”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马上低下头来,从我嘴里叼走巧克力,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嘴里发出啧啧声,“好吃,甜的。”
他说着推开车门,“下车。”
我懒得和他计较这么幼稚的行为,或者说他在用这样的方式表达我们的亲密。
纪默言而有信地开了两个房间,和在厦门时一样,他随我走进房间,将零食放在沙发上,检查了下一应用品,就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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