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看到这，方莫久原本交叉搭在桌子上的手，不由得握紧了几分。
李如烟从小身世坎坷，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穆滢把李如烟那份隐藏在内心深处无可奈何的情绪泄露了几分出来。
这是之前所有试镜的人都没有表现过的细节。
她们只是试戏，而她是入戏。
简单的两句词，穆滢拿捏的很到位。
方莫久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才是他想要的李如烟。
看方莫久脸上的笑，导演心里就有数了。
他翻了翻穆滢的资料，发现她的资料上除了名字，年龄之外几乎一片空白，忍不住开口询问：“这位同学会射击吗？”
不等穆滢回答，一旁的方莫久便开口了，“她是昨天素人射击比赛的第一名，十发100环。”
闻言，穆滢倒是有些意外。
看来这件事情被广泛流传了，方莫久竟然都知道了。
导演一脸震惊，“100环？那可真是厉害。”震惊过后，继续询问：“艺术系有舞蹈课，你应该会跳舞吧。”
穆滢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不太会。”
“这……”导演面露难色。
要知道李如烟的戏份除了开场和萧瑜的射击比赛戏份之外，还有两场比较重要的戏份都要跳舞。
可是这个学生的演技和形象，确实比之前的穆婉儿更符合李如烟这个角色。
就在导演发愁的时候，一旁的方莫久突然开口了。
“不会跳没关系，到时候找替身。”
“咳咳咳咳……”导演惊得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拍戏苛刻到变态，最讨厌自己拍戏搭档不敬业的方莫久，竟然说找替身？
导演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莫久，你说什么？”
方莫久语气平静地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
导演：“……”
是这世道变了，还是方莫久双标了？
想到刚才方莫久一直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导演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恐怖的猜测，他让工作人员先让穆滢退出去，然后暗搓搓地凑到方莫久耳边，“莫久，实话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不是。”
“那你怎么……”
导演的话还没说完，方莫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扭头对导演道：“我先走了，后面的人你看着办，我心里的李如烟已经有人选了。”
导演：“……”
有人选了，你还让我看着办？
穆滢出来之后，田雨萌立马迎了上去，“怎么样？怎么样？”
穆滢回想了一下导演和方莫久的话，“不清楚，等消息。不过雨萌，刚才我没能找到机会要签名照。”
刚才导演一句，方莫久一句，甚至方莫久把她的回答都说了，她插不上一句话。
田雨萌摇头，“没事，要是你能被选上的话，以后机会多的是。”
“呦，某些人还在痴人说梦呢，还真以为自己能够被选上。有咱们婉儿在，其他歪瓜裂枣都往旁边靠靠。”
好几个人拥簇着穆婉儿走了过来。
穆滢和田雨萌被挤得退到了一边。
田雨萌挥了挥拳头，“看把她们嚣张的，到时候如果不是穆婉儿，看她们的脸往哪搁。”
穆滢目光凉凉地看着那群人远去的背影。
本来她的名字就是被别人写上去的，她根本不想去争取这个角色。
但是现在……
她忽然有那么点兴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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