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崔言格是为了什么，他很清楚，太多的事情，没有办法，但凡还能贱卖的，无论是他还是羽哥都会拿去卖，命也好灵魂也罢，他们能有今天是老天爷开了眼。很多时候，他看到崔言格是感激的，看到他们在一起笑得开心是庆幸而又欣慰的，可这庆幸下有多少是心疼心酸，多少是自欺欺人，那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的。
崔寅跨坐在崔言格身上，安抚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崔言格先摸着了他的脸，问他，“你不哭吗？”
“良羽啊。”崔言格叹息着叫了他一声，把他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靠在他肩膀上，崔寅久久没有动弹，许久后，才瓮声道，“我也哭的。”
崔言格侧过脸，在他脸上亲了亲。
“饭菜都快凉了。”崔寅抹了把脸，转过身去端起崔言格的碗，又拿了自己的筷子，说，“哥，我喂你。”崔言格乖乖的张开了嘴。
喂他吃下后，崔寅笑道，“哥，懒猪是你。”
“来，把筷子给我。”崔言格拿过崔寅手上的筷子，同一碗饭喂他吃，说，“你也是懒猪。”
两人就那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了那顿饭。
下午，医生来家里给崔言格打过针，两人在家里待了一下午，晚上出去泡温泉。
崔言格先下了水，拿着手机趴在温泉边上，叫住了崔寅，说：“我给你看段视屏。”
“什么……？”崔寅下了水，立马反应过来，“不要放了，哥，哥，不要放了！”
崔言格没有听他的话，点开了视屏，有些偏暗的画质，但能看出是个成年男性在床上跪着自摸。
“言哥！”崔寅燥得不行，扑过去要抢手机，嘴里一个劲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求你别放。”
崔言格手长，愣是没让他抢到，反而把声音调大了，那还没的暧昧的声音让崔寅恨不得钻到水下面变成鱼跑了算逑。
“错了？哪儿错了？我不觉得你有错。”崔言格笑道。
“我觉得我错了，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不不不，一定要放，不止要放，还要好好研究，争取下次拍得更好。”
“言哥！”
“嗯，后天我们一块儿拍。”
崔寅是痛苦的，他好像一个不小心给崔言格指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哥”
“嗯？”
“我错了。”
“你没错。”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要有下次，很多很多的下次。”
“言哥。”
“嗯？”
“求你别放了。”
“别放？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哥！”
“嗯？”
“我错了……”
“你没错。”
“我，啊……言哥，轻点儿，唔……”
……
这次的温泉泡得舒服，舒服得崔寅腿软。
他扶着腰去穿衣服，看到了他的手机，那张不常用的手机卡有两个未接电话，一看联系人，是小莲花，崔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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