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她的“专业”对口吗？
“错了一处。”小灰回答道。
“你确定？”叶苒还是抱有一丢丢的怀疑。
“嗯。”小灰点头。
还真的错了吗！宋简竟然不是因为害怕而乱说的，他果然是大师啊！
震惊后的叶苒接着问道：“那还能招到鬼吗？”
“可以的。”
“哦。”叶苒点点头，信了。
然后叶苒听着宋简和黑黑的争吵，盯着阵图，又等了几分钟，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冒出来，叶苒问道：“鬼呢？”这施法时间是不是长了一点？
“你和宋简。”小灰实事求是地说道。
“……”不必提醒我，我能记住这次我的身份设定，“我是说招出来的鬼呢？”
“因为阵图有错误。”小灰慢吞吞地解释。
“嗯？”叶苒发出不解地声音。
“所以，招鬼所用的时间会被延长。”
叶苒好奇地问道：“有多长？”
“今天没法招出来。”小灰说出这个绝望的答案。
“真的是够长的，”叶苒抽着嘴角，有些心痛白等了几分钟的自己，也有些遗憾宋简目前还见不了鬼，“那我们为什么还在这里等？”
“你不是在记阵图吗？”小灰理所当然地说道。
怪不得前几分钟你都不说话，陪我一起在看！但一个错的阵图，我干嘛去记，而且！这么复杂，是我想记就能记住的吗？叶苒深沉地说道：“其实我只是在期待，想见识招到的鬼！”
“让你失望。”小灰遗憾道。
“没关系。”叶苒微笑地回道。除了这句话，我还能说什么？
“那我们现在干嘛？我还偷学……学习吗？”已经确定今天招不了鬼的叶苒，没了等下去的耐心。
“现在嘛，他们应该还会继续聊天，”小灰想了想，安排了接下来的行程，“我们直接去白白在的房间吧。”
“等等，”在小灰准备转身离开前，叶苒问道，“在去之前，你不教我正确的招鬼阵吗？”要不，我们来的意义是什么？
小灰看了看黑黑画的阵图，接着注视着叶苒，随口说道：“这当是随堂作业，你要自己学会正确的阵图。”
叶苒：“……”我连正确阵图的模样都不知道，怎么学！
叶苒尝试性地问道：“你有正确的阵图吗？”
小灰一摇头：“没有。”
“你想现场画一次吗？”
小灰二摇头：“不想。”
“我该去那里找到正确的阵图？”
小灰三摇头：“不知道。”
只得到三个摇头的叶苒，内心掀桌，这学得会个屁呀！拿什么学？就算是自学，你也要给我一个机会呀！
黑黑：“哈哈哈，开始害怕吧！鬼……”
叶苒：对，我开始害怕了，你还记得正确的阵图吗？我该不该去问下你？
宋简：“世上没有鬼。”
黑黑：“马上、立刻！就会出来的！”
叶苒：不，不会出现的，今天都不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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